2008年1月22日 星期二

祈禱出來的能力 <第五章>

"知道祈禱的價值,它的寶貴超出任何時代之上,永不可,永不可忽略它!"--波克其頓爵士

"祈禱是傳道人所必備的第一個條件,第二個條件,第三個條件。那麼,我親愛的弟兄,祈禱吧!祈禱,祈禱,祈禱!"--倍遜

  祈禱,在傳道人的生活中,書房中,講臺上,都必須是一顯著的孕育一切的力量,也是能將色彩給予一切的一個因素。它決不可占次要的地位,不可成為外衣。傳道人與他的主一同"整夜祈禱"。為了在舍己的祈禱上訓練自己,他應該看主的榜樣:"天未亮的時候,耶穌起來,到曠野地方去,在那裏禱告。"(可1:35)

  傳道人的書室應該是一個內室,一個伯特利,一個祭壇,一個見異象之處,一個梯子。那裏的每一個思想都是先向天升起,然後才向人發出。講的每一部分,都被天風所熏化而具有重要性,因為神在其中。

  火被點起以前,機器是不可能轉動的,照樣,除非祈禱之火先被點起而產生熱氣,講道就其屬靈的果效而論,是死的。不管它的詞藻如何華麗,結果如何完全,或具有任何優越技巧,如果沒有祈禱之巨大動力充於其內,包圍於其前其後,講章的美妙、力量、結構、內容,都不過象廢物一樣。傳道人必須藉著祈禱把神放在他的講章中,他必須先藉著祈禱使神靠近聽眾,然後才能使其講章與聽眾的心靈相交。他向神有了打開的路,就必然向信徒有打開的路。

  我們需要再三指明:將祈禱當成一種習慣,或一種履行的公事,它就成為死而腐敗的東西。這不是我們所呼籲傳道人要作的祈禱。我們所注重的是真祈禱,這樣的祈禱才能使傳道人生命裏每一樣優良的質素如火燃燒起來發生作用,它是產自與基督生命上的合一。聖靈的充滿,滿溢的溫柔之愛,對人永遠福份的關心,如火焚燒的尋求神的榮耀之熱誠,對自己工作之困難以及各種微妙關系的洞察,以及需要神大能之助的深深感覺,建立在這些嚴肅而深入之信念與條件上的祈禱,才是唯一真實的祈禱。以這種祈禱為後盾的講道才能將永遠的生命的種子撒在人心中,並且建造人的靈性使之適於天家。

  不錯,有人祈禱很少或完全不祈禱而能講出一篇吸引人的講章,令人愛聽,引人入勝,思想高超有力,詞句美妙,外形優越。但是那能完成神目標的講道,必定是由祈禱產生出來的,連經文與講章都包括在內,而且是在祈禱的心情與能力中講出來的;不但如此,講後又隨之以祈禱,使所傳的資訊帶著能力在聽眾的心裏存留,講道雖畢,而其效果不止。

  我們可能用許多理由來原諒自己在講道上缺乏屬靈的效果與能力,但是真正的原因,就是未曾懇切的祈求神藉聖靈的能力與所傳的資訊同在。有無數的傳道人,能發出煌煌的講章,但是其果效存留的時間極短,不能進入那有神與撒但激烈爭戰的靈裏面而發生作用,因為他沒有藉著禱告而獲得強大的戰鬥力,在屬靈的掙紮中得勝。

  那些為神獲得巨大戰果的傳道人們,就是那些在向聽眾呼籲以前,先向神作有力呼籲的人。在內室裏祈禱有能力的人,就是在臺上向人有能力的人。

  傳道人是人,所以可能被人類各種潮流所影響,事實上已經有許多傳道人被他們沖動。祈禱是一種屬靈的工作,人的天性不喜歡這種吃力的心靈的工作,只想在風平浪靜的大海上,被順風吹到天堂裏去。祈禱是一種使人自卑的工作,它低看了智力,否定驕傲,釘死了虛榮,表明了我們屬靈的破產;這一切都是血氣所難以忍受的。不祈禱是易事,忍受祈禱上的這些要求是難事。所以我們就作了現時代中(也許各時代都是如此)最顯著的惡事之一 ---- 少祈禱或全無祈禱,也許少祈禱比全無祈禱更壞,因為它是一種良心的麻醉劑,是一種諷刺,是一種欺騙,是一種偽裝。

  我們所給予祈禱的短少時間,指明了我們對它的低估,普通的傳道人每日用於祈禱的時間,與用於其他事務上的時間,比較起來,幾乎等於零。只在晚上在床旁祈禱幾句,或者再在早晨穿衣之前匆促的加上幾句,這並不是不常見的情形。這與聖經裏或歷史裏的神人們的祈禱獻上的時間與力量比較起來,是何等的可憐與卑微!我們兒童似的祈禱,放在歷史中真正 "神的人" 祈禱旁邊是何等的可憐與卑微!神實在將它國度的鑰匙,交給那些認為祈禱是他們主要的工作,而按照他們對祈禱所估計之高價用大量時間去祈禱的人,神藉著他們在世上完成奇妙的工作,偉大的祈禱,是神所揀選偉大領袖的標號與印記,也是神必將那征服一切的能力加給他們的"質"。

  傳道人被委派去祈禱,正如被委派去講道一樣。如果他不將兩者都做得好,就是沒有完成他的任務。他可能用人類與天使一切的口才講道,但是除非他會用那動用天上一切能力的信心來祈禱,他的講道就其榮神救人的永久果效而言,只是響的鑼鳴的鈸一般。

2008年1月5日 星期六

祈禱出來的能力 <第四章>

讓我們時常在心目中看見布銳奈德在美洲的森林中,將他的心向神傾吐,為那些將要滅亡的土人禱告。除了他們的得救,什麼都不能使他快樂。禱告--內室的、熱誠的,出於信心的祈禱--是一切敬虔之心的根源一個傳教士除了能夠熟練的運用其工作地區的語言以外,再加上溫柔感人的性情,與一顆在"內室"的經驗中奉獻給神的心--這些資格比一切知識或其他的恩賜與才能,更能使人在救人的偉大工作上,成為合乎神用的器皿 --賽拉坡

  服事神的人有兩種極端的傾向一種與人群沒有接觸,修道士與隱士們是明顯的例子,他們脫離了人群,為要與神更多同在。當然,他們是失敗的,因為只有當我們將其利益施於他人身上的時候,我們與神的同在才是有用的。我們所要追求的並不是這一個方面,我們容易將自己關在書房裏,成了學者、書蟲、講章製造匠,企圖以文學、思想與好講章引人注意。但是人群與神到哪里去了?不在我們心中與思想中。那些同時是偉大思想家與學者的傳道人,必須也是偉大的祈禱者,不然,他們就要成為後退的、無心的、掛名的傳道人,只注重理智,結果在神的眼光中成為比最小的傳道人還微小的傳道人。

  另一種極端是絕對的開放,傳道人不再是神的人,乃是人的人,辦事人。他不祈禱,因為他的工作是對人的,只要他能感動人,使人心中生出一種宗教上的興趣與感覺,對教會裏的工作肯伸手,他就滿足了。他個人與神的關系,對於他的工作並無關系。在他的計劃中,祈禱占很小地位或全無地位。他的工作因此所受的損害,是不能用地上的數字來計算的。一個傳道人在祈禱上對神對自己對信徒如何,就決定了他使人真實得益及結果子的能力如何,也決定了他對神對人,現在與永遠的真誠如何。

  一個傳道人沒有祈禱,就不可能使他的心靈與他崇高地位的神聖性質互相和諧。想只藉勞苦工作與忠誠履行每日職務,而使自己適合神用,是一個嚴重的錯誤。甚至把講章當作一種藝術,一種職責,一種工作或一種樂趣,而不斷努力去創作,也能使一個傳道人的心漸漸變硬而遠離神。如果沒有祈禱的話,科學家可能在大自然中失去神,照樣,一個講道人可能在講章中失去神。

  祈禱使傳道人的心靈清新,與神和諧,向人體恤,並且把他的事奉工作提高至新的水準上,從冰冷的職業式中解救出來,除去履行公事的態度,以聖靈恩膏的能力與銳利,把每一個工作的輪子推動起來。

  司布真說:"在一切之上,一個講道人當然是一個以祈禱為特點的人。他與其他的信徒一樣祈禱,不然便是一個偽善者。他比平信徒更多祈禱,不然他就失去了負擔其職務的資格,如果你們傳道人不多有祈禱就是可憐的。如果你們在神聖的靈修上鬆弛,不但你們需要可憐,你們的教友也必是如此。那日將到,那時你們將要羞愧痛苦,我們的圖書館與書房,與我們的內室比較起來,算不得什麼。我的教會裏禁食祈禱和日子,真實高潮的日子,天門向我們打開,沒有比那時更寬大的,我們的心距離神榮耀的中心也沒有比那時更近的。”

  一個被稱為祈禱的傳道人的祈禱,並不是少許的祈禱,好象食物中加入一點味素一樣,祈禱必須構成了他的血與骨。祈禱不是瑣屑的一種責任,占著角落裏無足輕重的地位。不是僅用一點從其他工作裏勉強抽出的零碎時間就可以的,乃是用我們時間的最好部分與中心部分來祈禱,並且需要用力。祈禱和內室,不是沉沒於研究之中或浸濡於工作計劃之中的書房,內室第一,研究、工作第二。研究與工作,都因內室而成為新鮮與有效。能影響工作的祈禱,必然給予其人以特殊的格調;那使品格獲得特點的祈禱,決不是舒適輕松的或匆忙所作的祈禱。他必須強烈地進入心靈中與生活中,像基督 "大聲哀哭流淚禱告" 一樣(來5:7)。它必須將心靈引入一種深切的願望而生出的痛苦之中,象保羅一樣。他必須成為內在的火與力,像雅各所說的 "懇切禱告" 一樣。它必須有一種品質,當放在金香爐中向神獻上的時候,能產生大能力的屬靈的生產之苦與徹底的更新。

  祈禱並不是在我們幼年時所學的那種祈禱的小習慣,也不是像我們在用一個鐘頭吃飯以前所做十五鐘的祈禱。它乃是我們最重要的歲月中最重要的工作,它比我們最長的宴席更費時間更需好胃口,祈禱使講道成為極具重要性的一件事。所以我們必須以祈禱為重要,我們祈禱的質素如何,就決定了我們講道的質素如何,浮淺的祈禱造成浮淺的講道。祈禱使講道強烈有力,予以恩膏使之留于人心中。在每一個有重量有效果的傳道人的工作中,祈禱都佔有重要的地位。
  
講道人必須是一個祈禱人,他必須是一個祈禱學院畢業的學生,只有在一個祈禱學院裏,一顆心靈才能學會講道。任何學問都不能補足缺少祈禱的損失。任何熱誠,任何勤勞,任何研究,任何恩賜,都不能填補它的空處。為神向人講話是一件大事,但是為人向神講話是一件更大的事。一個沒有先學好為人向神講話的人,永遠不能為神向人講得好而有成效。不但如此,講臺上所發出沒有祈禱為後盾的話語,是使人心靈死亡的話語,在講台下所說的話也是如此。